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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学教育产生的最大经济效益之一是劳动力市场收益。对许多人来说,教育和经验是他们仅有的资产。这正是我认为了解教育投资的经济效益非常重要的原因。
回报率等于终身收益的价值与教育成本净现值之比。对于合理的投资,回报率应为正而且高于替代投资。对个人而言,权衡成本和收益意味着投资 ——只要回报率超过私人贴现率即可进行投资。
教育回报率最高和最低的地区
对于每一年的入学教育,全球私人教育回报率是10%。这项最新的估算数字来自139个经济体的数据。回报率最高的是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,包括埃塞俄比亚、南非和坦桑尼亚。
回报率最低的是中东和北非地区。虽然教育和收益之间的关系并不一定意味着因果关系,但从增加教育的自然实验证据确认,能力和相关因素的效应对教育回报的一般结果没有显著影响。我认为,教育的确传授了可以提高生产效率的技能。由于人力资本投资带来更高的生产效率,收益也随之增加。
教育回报率小幅下降
尽管教育回报率随着一国教育供应的增加而下降,但只是倾向于随着时间而小幅下降。事实上,在指定的十年期间,下降幅度不会超过两个百分点,最近更是大大低于该幅度。
全球数据显示教育回报率随着时间而显著下降,但速度比教育扩张时的慢得多,尤其是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以来。虽然自1980年以来,世界各地的教育供应扩大了将近50%,但教育回报率仅下降了3.5个百分点,或者每年0.1%。同时,全球平均教育时长增加了三年多,或者每年增加2%。平均而言,增加一年教育导致教育回报率减少一个百分点。
性别与教育回报率
女性在所有教育级别的教育回报率都较高。对于女性,增加一年教育的整体回报率是12%,而男性仅有10%。在小学级别,回报率大致相同。在中学和大学级别,回报率出现分化,女性在中学和大学级别的回报率更高。
在决定性的转折期,如今大学教育的私人回报率高于小学教育的回报率
小学教育的回报率高于10%,在中学级别则急剧下降至刚刚高于7%,然后大学级别跃升至15%。但是,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在所有级别的回报率都较高。
存在地区变化:中东和北非地区的小学教育回报率高(尤其是对于女性),而大学教育回报率低。南亚地区的小学教育回报则低得令人吃惊。
在某种程度上,义务教育增加可以推升小学教育的影响,也就是说,随着国家发展和教育系统扩大,小学变为义务和普遍教育,这使得难以或者无法估算教育回报率,或者与出于其他原因而具有较低工资的老职工进行比较。
资料来源: Montenegro and Patrinos 2014
教育数量稀缺的情况下,较低收入国家的社会回报率较高
虽然观察到的最大趋势变化是小学教育的私人回报率不再是最高,但社会回报率估算值表明需要作出微妙的结论。中高收入国家的小学教育回报率低,原因在于小学教育已经普及到大部分人口。这可能也意味着,鉴于这些国家的小学教育已经接近普及,进一步扩大这一级别的教育并没有太多空间。相反,增加对优质小学教育的投资可能是有意义的。
教育回报率远高于任何替代投资
对个人而言,进行教育投资是有意义的,它具有正回报,而且高于任何竞争性替代投资,包括政府债券、股票、银行存款和房产投资。对于政府教育投资同样具有意义,因为社会回报也高于替代投资,其中包括实物资产投资。
教育回报率格局具有多种政策意义
首先是需要持续重视对贫困人口的公共投资。小学教育的回报率可能因质量差而下降。如果质量欠佳,则贫困人口享有中学和大学级别的教育会缓慢减少,而大学级别更高的回报率会导致不平等加剧。在重视教育的社会回报前提下,小学教育是低收入国家的一大优先投资重点,随后是中学和大学教育。
第二种意义是教育质量方面的投资。重视基础教育,强调教育可及性,但没有足够注重教育质量。最近几十年,基础教育的可及性已有大幅提升。
为了扩大中学级别的教育范围和质量,可能需要采用替代资助模式以便惠及偏远和农村地区的贫困人口。可能需要采取特别措施来提高某些国家少数民族和原住民的入学率,例如双语教育或因地制宜的提供模式。
中学教育的成本高得多,尤其是在高中教育一级,这可能需要采用公私合作模式——例如,在技能培养方面开展校企合作及设立特许学校,以便惠及贫困和弱势群体;实行教育券制度,鼓励学生入学完成中学教育。
第三种意义是应扩大高等教育。大学教育的高回报率意味着大学教育是一项很好的私人投资。在大学级别,可以保证公平、平等、可持续的成本回收。私人和社会回报率之间的差异(尤其是大学教育)需要创新的资助机制,这将扩大覆盖范围和有效的入学需求,尤其对于贫困人口。这些机制可能包括但不限于:选择性成本回收、按收入比例还款型贷款和人力资本契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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